陈赞心下疑惑,这是要去县城?但是车到了一个路口,谈天将车转向了东边的水泥路,迎着太阳往东边开去,陈赞又闹不懂了,这是要去哪里。
路旁的风景宁静而悠然,刚插上不久的晚稻此刻正在生根抽芽,绿油油的,长势喜人,甘蔗林迎风招展,芋头顶着硕大的叶子,被风掀起一道道凝碧的波痕,时不时有挑担或赶牛的人们从车窗外擦肩而过。
陈赞将车窗放下来,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谈天也放下了车窗,将冷气关掉,开了音乐,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音乐打拍子,怡然自得。
不多久,车上了一座石桥,过了丰水河,陈赞的思路慢慢清晰起来,转头看着谈天:“这是要去鱼台山?”
谈天打了个响指:“宾果!”
陈赞好奇:“怎么想起来爬山?”
谈天说:“别处没有这里清静啊。我听说鱼台山这边的路修好了,想带你来探探路。”
陈赞福至心灵:“你是想把农家乐的活动推广到这里来?”
谈天的嘴都笑咧了:“我媳妇儿就是聪明。你想吧,到了秋天,鱼台山的枫叶红了,可不是一大美景?这是我们这里的自然资源啊,怎么能浪费。”
陈赞也懒得去纠正他的叫法,只是点头:“这里离我们那边也不远,开车顶多就是半个多小时,挺合适的。呀,好像要下雨了。”
这时天边出现了一团厚厚的乌云,正从南面的天空中向这边涌来,空气中还混杂着一股子泥土的潮湿味道。谈天说:“没事,这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应该不会下很久。”
陈赞倒也无所谓,反正有车,不怕雨来。
车很快到了山脚下,风变得大了起来,大雨似乎顷刻便至,在山脚处庄稼地里忙活的农人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往家跑。谈天也将车窗关起来,开了冷气,沿着盘山路慢慢往上开。这山路没有铺水泥,还是土路,压得还算紧实,不妨碍通车。
山下还有人踪,到了山上,就完全看不到一个人了,只有眼前的土路,余下便是浓得化不开的树林和竹林。陈赞四顾打量,这里环境真心不错,风景好,山路修得也不算太陡,非常适合人登山锻炼,到时候可以将游客拉到山脚下,然后让他们爬上去,锻炼、旅游两种目的都达到了。
雨很快就来了,噼里啪啦地敲打着车窗,溅起一朵朵水花。谈天开着车,顶着风雨往上开,到了山间一处开阔处,陈赞叫住谈天:“别开了,等雨停了再说,这路有点窄,又是泥巴路,边上又是陡坡,不安全。”
谈天将车停下来:“好,我们看会儿雨。”
两个人坐在车里,傻乎乎地看着窗外的雨打山林,听着雨点敲打着车顶棚的噼啪声。陈赞四周打量了一下,转过头去看谈天,一下子撞进谈天含笑的眼里,那眼里,除了笑意,就是满满的浓情。
陈赞背上有些燥热:“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谈天不回答,欺身过来,亲了亲陈赞的唇。陈赞往后躲了一下:“别,大白天的,有人。”
谈天托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身上拉:“不怕,山上没人。”轻轻地啃噬着他的喉结。
陈赞用手去挡他:“别乱亲,会留痕迹。”这种天想遮都没办法。
谈天解开陈赞的衬衫扣子,亲上了他左胸的那点,先是舔了几下,然后用牙齿轻轻地上下刮擦,还忙里偷闲地笑:“这里就看不见了。”
陈赞下腹一紧,呼吸一滞,抓紧谈天粗壮的胳膊。谈天索性将陈赞的衣扣都解开了,然后将车座放下去,压上陈赞,用双手和唇舌在陈赞身上点火。
谈阳回来之后,家里就忙得不可开交,两人也没时间亲热,后来谈阳走了,毛毛那丫头又缠上陈赞,两人越发没了机会。这不,说是今天抽空出来约会,其实是为了解心头之火。是以谈天稍一撩拨,陈赞也腾地就燃烧起来了,其实不光是谈天,他自己也火热难耐。
外面雷声轰鸣,狂风急雨敲打着车顶车窗,似乎在为车内二人的激情呐喊助威。谈天已经移到了副驾驶座上,将陈赞抱坐在自己怀里,他们的上衣都脱了,裤子褪在膝弯处。谈天扳着陈赞的脑袋和他接吻,另一只手照顾上了陈赞的小兄弟,陈赞难耐地挺动着胯部,以求得更多的刺激,不曾想这个动作刺激得谈天的阳物跟枪一般硬热。
谈天只恨爹妈少给自己生了两只手,他只能松开扳着陈赞脑袋的手,伸手到汽车抽屉,按下开关,从里头摸出一支润滑剂来,迅速拧开,挤了一堆在手,然后伸到陈赞身下,探进去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