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被尿憋醒来,撒完尿,回来看见睡得一脸美好的陈赞,又忍不住毛手毛脚去招惹他。陈赞被吵醒来,在晨勃状态下轻易被撩动了情绪,两人又做了一次。做完之后,谈天甚至都没有完全退出陈赞体内,就那么连着,搂着他继续睡。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谈天又缠着陈赞腻歪了好久,快到中午时才退了房回学校,在两个学校之间的街巷里找了一个小饭馆填肚子。正吃得热火朝天,陈赞发现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他抬头看了一下,没有熟人,便低下头去继续吃饭。
谈天也抬头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有人起身朝他们走来了,对方笑得十分有风度:“我说看起来像是你们,没想到还真是。刚玩了回来呢?”
谈天礼貌性地点点头:“你好,真巧啊。”
陈赞一看,原来是钮茗海:“原来是钮师兄,你好,也在这里吃饭吗?”
钮茗海点点头:“嗯,我刚到,一个人吃饭,可以加个座凑一桌吗?”
陈赞笑笑:“没事,就一起吧。”说着起身去旁边的一张空桌拿了一副碗筷过来。
谈天低下头,偷偷地翻了个白眼,还师兄呢,他是个屁的师兄啊,一个中文系,一个金融系,八竿子都打不着边吧。
钮茗海道了谢,一边拆碗筷一边问:“你们去哪里玩了啊?第一次放这么长的假,好多人都出去玩了。”
陈赞说:“去了一趟上海。”
钮茗海有些羡慕地说:“真好,我也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那怎么不出去玩?”陈赞随口问。
钮茗海说:“我们放假,纽交所不放假啊,我得盯着,万一股市波动太大了,那损失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