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尽全力,一下将他推开,然后,她下了床,跑向门口。
但是,盛靡音却拦在那里。
她一步步后退。
他一步步靠近。
僵持。
突然,盛靡音迅速扑了上来,将浮梦抵在梳妆台前。
镶满花纹的椭圆形银镜中,浮梦拼命地挣扎,长发凌乱,面色因激动而潮红,衬衣松松地披挂着,露出剧烈起伏的胸,白皙柔软的胸—慌乱而绮旎的画面。
盛靡音一手锢住浮梦的双臂,一手伸入她的裙底,顺着大腿而上,来到她的幽秘之地,他用手指轻而有技巧地抚弄着花心,并试探着伸入。
浮梦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不停地颤粟。突然,她想起了身后的镜子,便伸出手,一拳砸在上面。
银镜四分五裂,浓浓的血顺着裂痕流淌,渗入。浮梦抽出一块碎玻璃,猛地向前划去。
随着皮肉划破的声响,冷幽的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腥热的气息。盛靡音胸前渲染出一朵深沉的血花—黑色的布料,血透不出鲜红的色。
浮梦呆住,没想到自己真的会伤到盛靡音。她握着那块细长的碎玻璃,手掌被其尖锐的边缘划伤,一滴滴地淌着血—而玻璃前端也沾着他的血,两者混合在一起,纠缠不明。
盛靡音低头,淡淡瞥了眼自己胸前那道伤口,然后,他伸手—捧起浮梦的脸,吻上她不知所措的颤抖的唇。
浮梦看着他的眼睛:漂亮,漆黑,神秘,带着冷,牢牢地锁住自己,让她无法呼吸。
她手上的碎玻璃被夺去,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浮梦被扔在床上,而盛靡音则紧紧覆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