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已经没用了,再悲切,也不过是鳄鱼的眼泪,虚伪而无济于事。
田西讪笑着,将头枕在双臂上,耳边震耳欲聋的声响慢慢平息,眼皮越来越沉,之后,他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醒来,田西揉着太阳穴,只觉头疼欲裂,恨不得将脑袋削去,一了百了。
睁眼,只见自己躺在卧室睡床上,他费力地回忆,终于想起昨晚在酒吧的事。
这么说,是安妮送自己回家的?
他转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杯清水与止痛药。
也是安妮准备的吧。
竟如此体贴,看来,这个骄纵蛮横的千金小姐终于长大了。
他深深吸口气。
毕竟,10年都过去了。
……
她一直在躲避着田西,竭尽所能地。并非出于厌恶,而是自卑。
她清楚,自己不配。
田西家境富裕,品学兼优,温文有礼,并且有张能让女生心跳的好看的脸。
而她,不过是整天低着头,毫不起眼的一个人。
是的,她不配。
她不能接近他。
但故事从来不会依据当事人的意愿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