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生气了?”何许深问道。
“我没有。”未欢的声音很平静。她从来没有生过他的气,自始至终。
“上次是我不对,竟把你一个人丢下。出来吧,我请你吃饭赔罪。”
未欢可以随便扯个借口搪塞,可以直接耍脾气不理会他,可以有许多种方法拒绝这次约会。
但那便不再是余未欢。
所以她应允了,来到约定的餐厅中。
何许深已经在那里等候,待未欢坐定,细细察看她的脸色,发现无恙,试探问道:“当真不生气?”
未欢抿嘴一笑:“我生气与否对你很重要吗?”
“自然。有人曾说过,让一个花季少女不快乐是最大的罪过。”
“是吗?谁说的?”
何许深指指鼻子:“我。”
未欢扑哧一声笑出来:“第一,我早已过了花季。再者……何许深,花季少女这个词已经不流行很久了。”
何许深摊摊手,一脸无奈:“你得原谅我,在我们那个年代,这个词语是种高级的赞美。”
未欢不以为然:“可是你在这个年代也生活了同样长的时间。”
“那就是我这个人过时了。”何许深自嘲:“原谅我这个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