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记得那时他的眼神,冷得刺骨。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他在外面获得了什么,失去了什么,但当我再次看见他时,他已经成为了盛容的皇帝。”
“他将玉丹楼的人全杀了,还有接近过我的客人,通通杀了,一个也没有留下。最后,将我囚禁在了这里。”
微微的天光从窗棂射入,在地板上勾勒出雕花的图案。
拉长的,变形的,模糊的。
毓兰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整张脸都红了。
靡音忙上前去,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
她的手,抚&o着毓兰的背脊,近距离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消瘦。
单薄得像是随时都能离去。
不知为何,靡音打了个寒噤。
喝了口茶后,毓兰慢慢止住了咳嗽。
但身体却瞬间虚弱了许多。
她坐躺在chuang上,半阖着眼睛,轻声道:“谢谢你。”
靡音摇摇头,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我的身体是吗?”毓兰自然不是媸颜陋质,她坦白道:“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靡音微微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