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人族是无法理解神族这样的仪式的,明明是神圣的婚礼,却能被他们搞成淫 乱的卖春大会。
木门再一次被推开了,杜澜走进黑暗的洞穴里。香雾带着缤纷的幻想扑向他,刹那间让人如同置身云端。
“你也来吗?一起享受无上的乐趣吗?”一个声音在耳边呢喃着,带着几可乱真的温热的喘息,“你看我们是这样欢愉,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为什么要压制内心的欲望呢?”
杜澜脸上看不出一点点情绪的波动:“你能看见我的内心?”
“是啊,我能看见你心里压抑的欲望,你把它视作洪水猛兽一般竭力制止,你强迫自己清心寡欲,实际上你自己也已经痛苦不堪……”
那个声音渐渐化作女子温热的手臂,蛇一样缠住杜澜的脖颈。
“欲望不是那么让人生畏的东西,它让你快乐,让你沉溺,让你感受到幸福……”
突然一道刀光闪过,温柔而诱惑的呢喃刹那间变为一声惨叫,手臂的幻象被杜澜砍作好几截,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女人的声音声嘶力竭:“顽冥不化的人族!你会后悔的!”
杜澜淡淡的收回短刀,轻蔑冷笑:“只有靳辰这样的笨蛋才会傻里傻气的被这种浅薄的身体欲望所迷惑罢了。”
他跪在地上,靳辰的身体很烫,体温急速上升。虽然幻象已经被解除,但是神族天堂之地上百年的威力还在,烧得他浑浑噩噩神志不清。汗一层层浸透了衣物,裸 露在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紧绷得就像石块一样,被情欲烧得滚烫。
杜澜吹灭了火褶子,石室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俯下身,冰冷的唇擦过靳辰紧紧拧起来的眉心。虽然没有什么温度,但是仍然很柔软,仿佛带着芬芳和无限美好的气息。
靳辰还在和仅存的意识挣扎着,他恍惚间知道有实实在在的人贴近了自己,他冲动着也渴望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他这样不行。
他没有挣扎多久,因为杜澜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长袍。薄薄的布料近乎无声的萎落在地,火褶子闪出一星微弱的光,恍惚间映出完美无缺、玉石雕凿一般光裸的脚踝,随即就坠入了完全的黑暗。
火气腾的一下燃烧起来,靳辰丧失了最后的意识,完全是凭着本能摸索行动。一股强烈的发泄的欲望让他近乎粗暴的揉捏着手下冰凉细腻的肌肤,吮吻着杜澜的侧颈。用牙齿撕咬着,直到口腔里充满了血腥的气息。
就像野兽被血气所激发凶暴一样,靳辰紧紧的抓住了杜澜的手腕,用力这么大,活生生就要把腕骨给捏碎了。
杜澜偏过头,感觉粗糙的地面摩擦着自己的侧脸,他整个人都不像是被按在地面上了,倒是像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上上下下起伏不定。
他呻吟了一声,细微而无助:“靳辰……”
靳辰就像是整个人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一样愣住了,半晌沙哑的低声问:“……你是谁?”
杜澜没有说话,突然抬头去亲吻靳辰的唇角。这一下仿佛点起了滔天的情欲,靳辰一把抓住了他凶狠的吻了下去。
进入的时候就像是一块让人难以忍受的热铁活生生打到身体里去一样,杜澜失声痛呼了半声,另外半声卡在喉咙里,痛苦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的喘息,半晌才强压着剧烈的痛楚低声说:“轻……轻一点……”
话音刚落靳辰就再也压抑不住的动作起来。直入到底的抽 插,一下一下在柔嫩的甬道的伤口上擦刮,让人痛得全身发颤。杜澜哪里忍受过这样屈辱而剧烈的痛苦,他几乎要不顾一切的把靳辰推开逃走,但是靳辰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腰,就仿佛铁铸一般不放过他,不让他有半点反抗的机会。
剧烈的动作让人窒息,不断的插入,再稍微退出来一点紧接着更强势的挺进,残酷的刑罚几乎没有中止的时候,就像一潭幽深的黑暗的湖水,让人慢慢的没顶,让人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杜澜觉得自己也许会被活活折腾死在这里,他双腿被迫大大的分开,双手被反拧着,长长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然后紧贴在青青紫紫布满了吻痕的背部皮肤上。
他竭力扬起头,靳辰喘息着亲吻他细白而脆弱的脖颈,就像野兽在准备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渐渐的喘息中加入了一些甜腻而酥软的呻吟,杜澜觉得身体仿佛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从未经历过的隐秘而淫靡的快感席卷了他,在痛苦中越发的鲜明,让人就像是要被融化。
他竭力的抗拒,但是大腿肌肉痉挛着,腰身不自觉的缠绕上去,无声的索求和屈服。他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欲望和灼烧,很快他的呻吟和喘息越来越沙哑,最终在靳辰发泄出来的刹那间他丧失了所有意识,很快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