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看着发怔的苏南枝,喜笑颜颜道:「枝枝,我改日再来看你。」
他坐进了马车,撩开车帘,嗓音温润柔和:「若有事记得像往常那样,飞鸽传书给本王。」
苏南枝目光厌恶地瞥他一眼。
萧瑜只好讪讪闭嘴,满面春风地离开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贱兮兮的在临走时来上那么一句,故意说给萧沉韫听。
儿时,二人经常飞鸽传书往来,但自从及笄后,已经有五六年,二人没飞鸽传书了!却故意说成像往常那样,搞得好像他们最近往来多频繁一样。
萧沉韫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失血过多引起的虚弱。
今日他穿着宽松的华袍,广袖恰好遮住手腕与虎口,人好像瘦了不少。
他嗫嚅了下嘴角,没说什么,失望地转身离开。
「王爷,你、你……」苏南枝怯怯出声。
萧沉韫步子却没停留半步,踩上马镫走进马车,淡淡道:「回府。」
车轮子滚动时,苏南枝追了上去:「你是不是生气了?」
对。
他是生气了。
萧沉韫心里酸涩、不甘、愤怒,脑海里想起萧瑜和她相拥时的画面,心口便密密麻麻地生疼,疼的他整个人有些失控。
她为什么会和萧瑜抱在一起?
是因为心悦他吗?
从前苏南枝就心悦他,旧情复燃也不是没可能。
萧沉韫昨夜割脉放血的手腕,隐隐约约也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