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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道:“谁和谁开玩笑?我又没喊他们推石头,是他自己会错了意。如果这石头是推来堵洞口的,一个人住怎么办?脚趾头都想得到的东西,自己笨还怪人?”一甩袖子往里面去了。

彦信低着头不说话,众人想笑又不敢笑。

初晨疾步跑到屋里,“啪”的一下关上门,推过桌子顶住门,几步冲到c黄前往上一躺,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好舒服啊。她伏在枕头上,大大吸了一口熟悉的冷梅香,随即又鄙视自己。头刚挨上枕头,睡意如潮水一般涌来。半梦半醒间,她听着彦信的脚步声在门口徘徊,沉沉睡去。

夜半,她被冷醒。她闭着眼睛一摸,身上的被子只盖了一半,便拉了被角使劲拽,拽不动。她懒得睁眼,迷迷糊糊的想:“这被子生根了不成?”手探到被子那边一大股热气,下意识地就朝那边靠过去。

刚挨上,就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猛地搂住腰肢,壮实赤裸的身子随即就压了过来,同时脖子上落下了一个滚烫的吻。初晨猛地被惊醒,手脚并用,手掌拍上去的同时,脚也毫不迟疑地用了十二分的力踹了出去。

手尚未挥出就被人固定在头顶,同时腿也被人用大腿压制住,彦信从她头顶冷笑:“你这么噎巴巴地跑到我c黄上,又巴巴地挨过来,现在又做出这么一副样子给谁看?”

他赤裸的胸脯就压在她脸上,下腹的灼热坚挺顶着她的腹部,两个人的姿势极其暧昧。虽然隔着衣服,初晨仍然感到火一般烤人的炽热,还有剧烈的心慌和绝望。他是故意的,他想用这个来引诱她,而她居然险些有动摇。

“这不是你的c黄,放开我。”她竭力想让声音做到冷冰冰的,但她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软弱的哀求。

“你在和谁说话?嗯?”他开始进一步骚扰她,身子有意无意地往下滑,嘴唇从她的耳垂上划过,温热的呼吸吹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激起一层鸡皮。

初晨深深呼吸,闭上眼,努力平息狂跳不受控制的心,不可否认,他对她仍然有致命的吸引力,但她却不敢再轻易放纵自己。她早已丧失了那种青春年少的勇气和冲动,那时的她,明知面前是毒药,仍然敢尝试着喝下去;但现在,她只能远远看一眼,知道那东西危险,就迅速躲开,她不知道她的心能不能再禁受一次撕裂的痛苦。

“你不想要宝藏了?”她威胁。“如果你这样对我,我是不会帮你找的。”

“呵,什么宝藏,让它见鬼去。我若是找不到,别人亦得不到,最多再打几年仗而已。而我,最喜欢的就是打仗。”他放开她的手,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初晨趁机反攻,想要逃跑,惊觉自己全身苏软,只能维持最基本的动作,此外根本无法做其他事情。她又着了他的道,她绝望地哀求:“放开我。”

“你在和谁说话?”他固执地再问。

“我在和你说话,求你放过我。”她揪紧了身下的c黄单,全身僵硬,几乎不能呼吸。

“我是谁?你要我怎么放过你?”

“你是太子殿下。你至高无上,前途无量,我只是一个没有身份,没有明天的民女,求你放开我,当我死了就好。”

“那么你记住了,太子殿下不是民女随便就能求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眸色变深,面孔有刹那的扭曲,瞬间恢复到原状,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手开始伸向她的胸部那个疤痕,轻柔爱怜地抚摸。

初晨一阵心悸,惊恐地蜷起身子,眼泪流下来:“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不想。”她不要再经历一次噩梦,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她只剩下她自己——一个灵魂和心都残缺不全的人而已。

“你不想什么?”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轻轻扯去那层面具,“我不喜欢它。它让我看不清你。”

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如果说出真话来,他必然是暴怒,她到底还是不敢激怒他,她怕会引起他疯狂的报复。“你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我并没有做过害你的事情,你饶了我不可以么?宝藏我已经答应带你去找,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除此之外我现在什么都不能给你,也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威胁了。你就当我从来没有存在过,不可以吗?”她绝望地哀求,在他手掌的抚摸下微侧着头,脸上泪光闪闪,像一只垂死的天鹅。

他停下动作,久久没有说话,最终放开了她,从她身上滑下,静静躺在她身边,手臂还是紧紧搂住她的腰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