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致不满地攀着杜成渊结实的身体,语气抱怨地说:“所以,你就送了我一个项圈。”
杜成渊浅浅地嗯了声:然后用轻却严肃非常的语气,一字一顿仿佛在起誓一般说:“我要把你一辈子绑在我的身边。”再也不让你离开。
方致刚刚恢复的清明又渐渐地迷糊起来,闻言,双手圈住杜成渊的脖子,笑嘻嘻地说:“我若是不想,你绑不住我,如果我哪也没去,是因为我愿意。”意思不言而喻。
带着醉意地讲出这番话,杜成渊一时动情,垂眸打量怀里的人,衣服的前两粒扣子不知道怎么被蹭开了,露出光洁细腻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优美的颈部曲线被淡淡的灯光染上一层荧光,微微歪头对他说着不以为然的话,骄傲又淡然的态度,霎时身体就有了反应。
臀部被硬硬的东西顶住,方致蹙着眉头放下手去拨弄,没轻没重的一下让杜成渊伏在方致的肩膀处闷哼了一声,将方致搂得更紧了。
杜成渊的力气有点重,这个拥抱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方致的头微微向后仰去,不舒服的推了一下杜成渊,对方没有动。
似乎是才反应过来刚刚触碰到的是什么,促狭地露出个顽皮的笑来,故意又去撩拨。
杜成渊握住他不安分的手说:“别闹。”
似乎这句话触到了方致的神经,不让闹,我偏要闹,坏心地开始扒杜成渊的睡衣,一粒一粒扣子在方致修长灵活的手中被解开,结实的胸膛袒露在眼前,方致埋头在上面,用牙齿撕磨了几下,而后手指在上面一下一下的画着圈,扬着下巴看着杜成渊隐忍的表情说:“要不要帮忙灭火?”闲闲地调侃。
杜成渊钳住方致的腰不让他乱动,隐忍的表情在这一句话后瞬时恢复到平静,一字一顿地对方致说:“一会儿别又跟我哭。”
方致眉头一跳,就算不甚清醒却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扯出个无辜的表情就要从杜成渊的身上下来,但身体被杜成渊禁锢住,一时竟动弹不得,心里着急,用软软地语气跟杜成渊撒娇:“我好困,要睡觉。”
“自然是送佛送到西才能睡个安稳觉。”杜成渊语气淡淡地说道,一只手捏了捏方致头一侧的猫耳,说完后,手顺着他的背往下滑去,拽住他的尾巴骨,恶劣地扯了扯。
方致下意识紧绷起身体,抱住杜成渊埋着头哼哼:“不玩了,要睡觉。”醉意朦胧的他,可能一直以为是在玩闹,却不想真的拨起了大火。
这下,杜成渊没有回答他,而是松开他的尾巴,改为揉搓他的臀,然后咬住方致的耳垂,这具身体初尝情欲不久,还没完全的达到控制自如的程度,加上杜成渊在这上面的确下了不少功夫,三两下就让方致化成了水,任他为所欲为,上下其手。
杜成渊翻身用膝盖顶开方致的一条腿,抹了一些润滑的软膏进去,做足了前戏和扩张,确定怀里的人也动了情后,才慢慢挺入,但就算这样,进入的时候依旧花了不少功夫,方致枕在枕头上的脑袋因为身体的难耐而微微侧过去一些,将颈部的秀美展露的更加美好,杜成渊俯身咬住那因为侧头的姿势而绷紧的颈脖,方致喉结微微颤动,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的睫毛跟着抖动,呻吟的声音因为每一次的嵌入而大了一些,日烟花般猛然迸发的情欲,眼角慢慢淌下几滴泪,泪将根根分明的睫毛分成了一撮一撮,越发显得眼部线条的婉转动人,嘴里难耐的呻吟,疼和快感一同交织,将这份刺激送上了云端,身体宛若湖中的扁舟,随着风浪不受控制的摇曳。
后来,方致实在顶不住那刺激,浑身瘫软地睁大眼睛挂着眼泪央求伏在身上的人停下来或者语无伦次地说:“慢一点。”,不曾想,这幅脆弱又柔顺的模样让存在他体内的火热又胀大了几分,进出的姿势也跟着快上几分,方致无措地说着求饶的话,手指颤抖着撑住上方的胸膛,眼泪不听话地越流越多,杜成渊心疼地亲吻他的眼和通红的鼻子还有嘴角,低声哄着他,挺进挺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第二天中午,方致才醒过来,眼睛还没睁开,手就摸上了自己酸疼的腰,察觉到下身的异样,眼角抽了抽,嘴里发出“嘶——”的声音慢慢地睁开眼睛往四周望,盯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昨夜发生了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但只凭着身上的酸疼也能猜出来一些。
昨夜得多激情才能连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某一处更是不言而喻,被如何地摧残了一番……不,或许是几番……
当下眼神里射出冷飕飕地冰凌,本来想大喊一声杜成渊的名字,但是一想到现在是在自己家,万一被老妈听到了,跑进来问怎么了怎么了,看到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也不知道会联想到什么东西,张张嘴,又默默地闭上了,抿成一条线,摸索着去拿床头上放着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