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云安在又多了几个主意,想在后院再填一个小花房。四季花卉不同,若能请几名花匠养着四季不同花卉,将整个府上用鲜花妆点,一定好看得很。萧且不懂这些,肯定没有吩咐过。
云安在又想了想,后院的假山样子也不是很好看,不如彻底拆了,引一条活水,滋一潭青莲。
还有让李师傅移来的李子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可以在树下摆一张长藤椅,再搭一个秋千就更好不过了。
云安在猛地惊醒,发现自己竟真把那里当成了家。这个想法让她自己都怔了好一会儿。不过很快她又释然了,反正左右不过一个多月的时日,她就要搬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云安在一边准备着出嫁的绣活儿,一边隔一日去一趟骁王府监工。这日子竟也悠哉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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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在趴在窗口逗着肥了一圈的窝窝,不由想起云安酒跟她说的话。这段时日,她的确是将出嫁时该准备的绣活都绣得差不多了。她本来就不擅长针绣活,眼下也是挑着一些重要的绣,大部分还是交给了绣娘。云安酒昨儿来见了她的绣活,十分惊讶她没有给萧且做一些衣裳、鞋子。
给萧且做衣服?
云安在皱了皱眉,她转过身来,望着屋子里正绣着红帕的烹茶和煮雨,问:“我有必要给他做衣服吗?”
两个小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斟酌着言语。那边云安在自己摇了头,念叨:“算了,反正我也不会做。”
“二姑娘!”外头想起一个小丫头略惊慌的呼喊声。
烹茶和煮雨立刻放下手里的绣活儿迎了出去。云安在欠身,从窗户瞟了一眼,见是穆枢凌身边的灼灼。
灼灼被煮茶带了进来,她瞧着像是一路小跑来的,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