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帮人就像约好的一样,一个去引开他们,一个自己逃,逃累了才歇歇,找个隐秘的地方躲着,等杜风找来。
杜风也不负众望,第二天清晨一早就找到了他们,身上带着冷霜,一进来寒气逼人。
元凤一下子就惊醒了,“你回来了?”
他正跟花落落和飞尘抱团睡呢,冷风一进来突然打起喷嚏起来。
杜风把染了寒气的披风挂在外面,刚刚他跟追上来的人交手,其中有一个是使冰的,打中了他的披风,现在外面还有一层薄霜。
“感冒了?”杜风试探性的问。
“好像有点。”元凤躺在床上。
他还穿着衣服,以备不时之需,但是穿着衣服睡觉,盖被子就会盖不严,难免会漏风,再加上在外面驾车架了一晚,又刚洗过澡,一冷一热交替下来,感冒也正常。
“手伸过来给我看看。”马车内小,杜风坐在小桌子边,抬抬手就能碰到床。
元凤也不客气,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放在床边。
杜风给他把脉。
一分钟后……
'?-?!?‘、-'?:?’?
什么都把不出来。(;一_一)。
不过感觉他脉搏跳的有点不太正常,应该是感冒了。
杜风琢磨着给他煮点姜汤。
他刚准备站起来出去,元凤突然一脸生无可恋转头,“我生病了,这么虚弱,你居然都不留下来照顾照顾我……”
那模样,跟老爷爷任性瘫床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