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气放的地方不一样,一个压在丹田,一个散于全身。

“明白了。”杜风点点头。

说话间俩人已经走到了浴室,在更衣室里脱衣服,杜风穿的厚,脱的慢,落后含羞草两步,他脱的时候总有一种错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盯着看一样。

那目光强烈,忽视不了,而且是从身后看的,偷偷摸摸,很猥琐的样子。

杜风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墙上贴了一块有狗像的瓷砖,不知道谁这么有才,正好装在中间,不高不矮到胸口。

瓷砖上的图像是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小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边,黑溜溜的眼珠精亮精亮,像活的一样。

不过死的就是死的,活不起来。

杜风围起一条毛巾,麻溜的冲进浴室,里面人不少,那股视线似乎也消失了一样。

含羞草同学冲他招招手,“这里。”

杜风走过去,含羞草同学让了点位置,让他也能雨露均沾,洗个好澡。

热水从头顶冲下来,杜风仰起头,感叹还是人多好,处处都是裸体,gay的天堂,大家都是妖怪,很少有太胖或者太瘦的人,基本都是正好,个个修长挺拔,那玩意也不小。

“哎,你背上这些是什么?”含羞草同学指了指他背后的灰点,“脖子上也有。”

他说的两个位置杜风都看不到,不由自主仰头,让他细看,“什么东西?”

“不知道,不过你身上好多啊,屁股上也有,还有大腿上。”含羞草同学给他指指。

杜风低头一看,整个人懵住,妈个鸡,倒是忘了身上的事。

他和何水亲热,身上肯定会有痕迹,都是何水吸的,有些时间长了,变成黑褐色,有些是灰色,有些还新鲜着呢,紫红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