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何水,万一真的被他肚子里的小动物们扒拉出来,再给撕成碎片用脚踩踩,那不是亏大了。
“要不把钱给我,我转账给你。”何水建议。
“不了。”杜风数了数,“还胖子五千,剩下的交学费,也没剩多少了。”
“随便你。”何水掀开被子挤了进来,昨天刚嗨过,杜风腰痛起不来,给了他占便宜的很好机会,时不时上来摸一把。
他似乎很喜欢杜风的身体,一边做自己的事,一边抱他,动作熟练至极,不是这样这样,就是那样那样,杜风不胜其扰。
尤其是在觉得自己是强攻的前提下,这些动作本来应该由他对何水做,结果现在调换了一下,变成何水对他做。
他总感觉何水这是赤果果的讽刺,时不时提醒他一下被嗨的事实。
杜风心里不爽,开始琢磨一些损招,类似下和谐玩和谐什么的。
考虑到何水手多,万一一只手没绑住让他给跑了,一准又被狠嗨,所以他特意找人买了不可描述的药。
这种东西酒吧里很多,喝了立马全身发燥,不做不休,而且带有安眠药的作用,类似手脚无力,软绵绵的倒下什么的,玩嗨嗨嗨的最佳产品。
价格超贵,杜风为了男人的尊严也是拼了,花了七八百块搞了一颗过来,准备狠狠给何水一个教训,让他记住来自小杜风的耻辱。
何水似乎毫无知觉,心情不错的出去买药买吃的,昨天嗨的太久,出汗又冷下来,把杜风弄感冒了,今天鼻子都不通。
就这样心思还不断,暗搓搓的想整治何水的办法。
何水前脚刚出去,他后脚就一瘸一拐的把胖子代买的药装进何水的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