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擂台周围突然传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应飞扬压下晕眩之感,却发现全场人竟然都是在为他喝彩,再一看,他右脚踩的,竟是星纪剑的剑柄。
方才那一招,应飞扬其实已是大败亏输,本来被摔得滚七八个跟头都有可能,但好巧不巧,他偏偏是脚先踩到实处,更巧的是,被击飞的星纪剑倒插在了擂台上,而他的脚所落之处,竟正好是星纪剑的剑柄。
应飞扬单足站立于剑柄之上,这便给人一种错觉,方才他只是随手化开清夷的攻击,而且游刃有余的翩然而退,这如戏耍般的悠闲姿态,全然是未将清夷放在眼内。
应飞扬稳立剑端,更显身姿挺拔,风度卓然,月白袍子顺风飘起,再添七分潇洒,三分仙逸。在场之人皆有欣羡之情,一些女弟子更是心如鹿撞,双颊泛红,暗道:“剑法高超,举止潇洒,人又生得俊,难怪他名声这么坏,倒还真有落得这坏名声的本钱。”
莫说他们,连清夷也是一时困惑,本以为能摔应飞扬个七荤八素,却不料被他举重若轻的化开,转眼十招已过半,应飞扬却不见下风,清夷心中暗生一股燥火。
应飞扬被这如潮的喝彩声弄得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情况,应飞扬仍头脑发晕,为了拖延时间,朗声道:“我派之中主修剑道,没想到师叔能将拳脚功夫也使得这般出神入化,晚辈虽无缘见识师叔剑法,但能见到这般好拳脚,也算是无憾了。”
应飞扬此语虽是赞叹,实则暗讽清夷真人方才被逼的无法拔剑,只能以拳脚应对,清夷哪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心中发恨,却不动声色道:“天下万法,皆生衍于一,刀剑拳脚,本无区别。”
应飞扬做恍然大悟状,道:“原来如此,晚辈受教了,以师叔剑艺,早已超脱物外,又怎会拘泥于剑形,那晚辈就再领教师叔拳脚代剑的功夫。”应飞扬方才差点吃了大亏,才知在清夷手上撑十招绝非易事,此时便顺杆上爬,一开口,便又将了清夷道人一军,若是清夷道人再要使剑,无疑是自打耳光,
清夷道人脸色一僵,冷道:“你这小子,虽是聪明,废话却太多,这点比不上你师傅。”说着,清夷向前踏出一步,擂台气氛陡然凝重,应飞扬突然感觉一股无形压力压逼而来,连脚下的星纪剑似也不堪重负的又弯折了几分,发出低沉哀鸣。
“是积势之法,好强的威势!”清夷竟与应飞扬方才一样,使得也是剑起风云之招,但只踏出一步,威势就已远超应飞扬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