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畜生?我是畜生,早叫你滚出去不要连累我的柳儿!”无耻之尤说的就是靖北侯了,他在外头还讨好着恪王,在宫里就对荣贵妃这般不客气,冷笑说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这模样儿!年老色衰,疯疯癫癫,怎么与柳儿相比?识相点儿的,日后好好服侍柳儿,柳儿还能赏你一口饭吃!如若不然,日后你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他想到老太太心心念念荣贵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踹了荣贵妃一脚。
“记住了,下回在对本侯爷叫嚷,看我怎么收拾你!”他踢了踢只知道哭泣的荣贵妃,恶狠狠地说道。
“父亲别脏了自己的脚。”顾柳儿十分柔弱地说道。
靖北侯冷笑了一声,又上前将哭着趴在地上的荣贵妃给踢开一些,方才漫不经心地与庶女说道,“日后,她再敢张狂,你就抽她耳光!”他顿了顿,又冷笑道,“不行就关起来!看了都晦气。”
“知道了。”庶女弱弱地应了。
荣贵妃此时全然没有维护她的人,看着这群狼心狗肺,自己却挖心掏费的畜生,嚎啕大哭。
“只是恪王……”
“恪王在外头忙着呢,哪儿有时间入宫?”靖北侯说起恪王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然而顺势看向顾柳儿的小腹时,又有了几分神采。
皇帝春秋鼎盛,顾柳儿又是青春年少。难保日后不会生下皇子,若有了皇子,那就是他的外孙,不比外甥亲近多了?想到这里,恪王都不是那么吸引靖北侯了,只连声叫顾柳儿赶紧承宠,靖北侯又想到可以日后将弟弟顾远踩在脚底,志得意满地出宫了。
他最近风光无限。
因皇帝喜爱他的庶女,因此京中很有些人与他亲近往来,连恪王,都对他另眼相看,存了几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