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你还跟去?!”盛父顿时瞪眼睛说道,“哪儿有女人去钓鱼的?!”
“你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不好看了吧?”盛母顿时犀利地说道。
“难道你还以为你是十七八大姑娘呢?”盛父鼓起勇气反驳了一句,见盛母冷笑瞪起了眼睛,顿时嘴里说着“不和女人见识”,落荒而逃。
还嫌弃她人老珠黄呢,外面那么多水灵灵的小姑娘,他也没说中意了谁呀。
他就喜欢人老珠黄呢。
这是在盛嘉病故之后,盛父盛母第一次斗嘴,看起来他们已经开始慢慢地走出了阴影,变得重新振作。
沈望舒笑眯眯地看着,看盛母抱着两个小东西觉得自己胜利了,飞快地吃了自己的早餐,就见雷玄缓缓地走出来。他似乎对黑色的西装情有独钟,这个时候又穿了一件黑色的。他头上还向下滴着水,额前的漆黑的额发一缕缕地垂在眼前,整个人仿佛都鲜活了起来。
沈望舒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叫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嗅到他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沈望舒挑了挑眉,戏谑地笑了。
偷偷儿用她的浴缸了吧?
她从他的手里拿起了毛巾,跪坐在他的身边,给他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