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完还不忘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
谌引也效仿一二,当即翻开旧账,自我发挥了一番。
他又说:“再说,你说我倒是理直气壮。怎么就许你天天和纪孟时有要事相商,不许我和混沌多多叙旧?”
这话落了音,衡瑶光看他片刻。
衡瑶光没有反驳,也没有为此解释什么。
只在他的凝视里,衡瑶光的神情隐隐显出些脆弱。
衡瑶光道:“……你说得是。我与纪兄不清不楚,又为何反而来要求你清清白白。”
“罢了。”衡瑶光说。
谌引一听就急了:“什么叫你和纪孟时不清不楚?难道你和他天天说悄悄话,是因为你、你们背着我,在——”
一句话没能说尽。
因为他越是高声言语,衡瑶光越是垂了眼帘,别过头去,只留给他眼睫低垂,眼尾都似泛红的侧脸。
那分明是黄昏晚霞落在脸上的颜色。
可谌引心里乱七八糟,顺嘴就道:“你你你哭什么,本座还没哭呢,你和他,我、我和你——你们,我们……”
衡瑶光的声音就在此时轻飘飘响起。
衡瑶光说:“是,因为在你眼里,我与纪兄,本就是一直都不清不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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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引被堵得半晌没能出声。
有的上古凶剑,号称十恶不赦,无恶不作,天道对他忌惮万分,世人唾弃他丧心病狂。
但他从来没有和心上人吵过架。
没有任何经验,来得如此突然。
尤其是看到衡瑶光那张脸,谌引十二万分的理智,都会被美色冲刷成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