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打,我们这不是好奇嘛。”

“好奇心害死猫。”

一直追问的女人闻言脸色一讪,“只是问问,怎么还说害死不害死的话呢。”

张白露捻了捻滑下肩的披肩,似笑非笑,“是吗?”

不长眼的女人或者女生不是没有出现过。

男生一般在初中会个头猛蹿,进入青春期,贺清桓初三时就已经在往180发展,只是身形偏瘦,但相貌却逐渐消了稚嫩。

看外表也是大男生了。

贺之岩那时候也不过三十几岁,正是身强体健精力无穷的年龄,被他看上的多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或乖巧,或娇嗔,各色各样,比花园里花的品种都要多。

女生坐在客厅,贺清桓刚洗完澡从房间出来,进厨房拿饮料,穿着家居服头发微湿的男生,青涩中夹杂着一点成熟的意味,比贺之岩显然更加引人。

贺清桓也不避嫌,这类为了钱攀上贺之岩的女生,他完全是无视的。

他俯身拿茶几上的零食,还没收回手,就被女生的手按住,柔弱无骨的手覆在男生指节分明的手上,沿着手臂往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贺清桓笑了笑,收回了手,站起来,居高临下,淡淡道,“我不打女人。”

他是不打,但他在女生在院子里看花的时候,把后院的狗放出来了。

狼狗被养得毛色发亮,跑起来四肢的肌肉鼓起,犬齿露在外面,动物可不分男女。

男生趴在阳台上,看着女生形象全无,在地上连滚带爬,哭得眼泪鼻涕糊一脸,女生蹲在院子里那个池塘的台子上喊救命,抬头就看见了二楼阳台上的贺清桓。

她愣住。

男生仍旧是那身温柔居家的打扮,手里拿了本书,他朝女生勾了勾嘴角,眼里却无一丝笑意。

没人能管住贺清桓,他无法无天。

当然,这些事张白露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在贺家这么久,她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只想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