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听了, 用一种惊恐的表情看着季宵。
季宵不为所动。
我说:“问什么?”
季宵说:“嗯?对, 咱们不是才搬来两个多月吗?老杜又经常晚上不在,问他也问不出什么。倒不如问问这些同事, 他们会不会知道一些线索。”
我听完, 评价:“有道理。”
岑明却显得很不情愿,说:“没、没必要吧?如果那个人看到了咱们贴的告示, 他会自己注意。如果他没看到——不可能没看到——嗯, 如果他看到了,却不注意的话,咱们就算找到他了,和他当面沟通,也不一定有用。”
季宵看他,说:“你的意思是,咱们还是先等等?”
岑明吸一口气, 点头。
季宵笑道:“你真是太谨慎了。”
岑明听着,张一张嘴, 却没有回答。
季宵:“好吧,这样也行。”
我们重新上楼。
拐进三楼的时候, 季宵回头,看了一眼通往天台的楼梯。
我与他一样回头, 看到上面那个沉重的锁子。
锁子上明显落了灰。此外,这些往上的楼梯也落着灰。
季宵像是自言自语,说:“不知道那个同事是怎么上楼的。”
我说了一个冷笑话:“没准儿他本来就待在楼上。”
岑明哆嗦一下, 季宵无奈地看我。
我“哈哈”笑过一声,纠正:“没有,怎么会。应该是还有其他能上楼的办法,不过没有露在明面上。”
我们一路讲话、回房。
岑明果然蹭到我们房子里。季宵其实已经摆出婉拒姿态,但岑明只装作听不懂,还是要和我们打牌。
季宵看起来略有头疼。尤其是在发觉我不帮他、反倒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作壁上观之后。
他瞥我一眼,语气平和下来,说:“行吧,拿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