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讲话,方悦却从门口探出头来,说:“邵先生、季先生!早饭做好啦!”
我低笑一声,搂着季宵的腰,对方悦说一声:“好,我们来了。”
而后对季宵说:“吃饭吧。”
季宵说:“嗯?不来了吗?”
我说:“改天?”
季宵笑了下,说:“好,改天。”
我说:“别真淋雨。”
季宵:“心疼我呀?”
我听着,莫名又想到那艘游艇。季宵腰腹间不住冒出热血,弄湿了我的衣服。
到现在,因为上一场游戏中“治疗卷轴”的作用,季宵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伤势痕迹。他依然健健康康、活蹦乱跳。
我低低“嗯”了声,季宵就又笑了。
讲话之间,我们走到餐桌前。
我们在外面呆了约莫半小时。这半小时间,魏松海煮好了粥,摊了鸡蛋饼,炒了可以夹在鸡蛋饼里的几个小菜,还有几块兹饭糕。
季宵惊喜:“这么丰盛啊。”
魏松海招呼我们:“邵先生、季先生,尝尝合不合口味。粥可能有点烂,是用昨天晚上剩下的米饭煮的,兹饭糕也是。”
季宵喜滋滋地坐下了,我坐在他身边。
时间一点点朝七点迈进,但当下,我们四个在餐厅里,其乐融融地吃着这顿早餐。
吃着吃着,方悦不知想到什么,又抽噎起来。
她起先还是默默忍耐,但到后面,就显得控制不住。
魏松海看她,显得手足无措,说:“闺女,你哭什么啊?我这、我这做的也不难吃吧?”
方悦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