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半天,说:“是一个闺女找出来的。”
季宵:“哪一个?穿什么衣服?”
“红色的,”魏松海说,“红色的外套。”
我们中午回来的时候,那群学生已经换上了他们自己的衣服。
“方悦,”季宵说,“是她?”
季宵沉思。
魏松海再回答季宵的第二个问题:“他们翻那些报纸的时候,我还在说,这些报纸是从哪儿来的,随便翻是不是不太好。结果那之后,他们就不理我了。等到那闺女找出这么一张报纸,他们好像也挺害怕的。季先生,照这么说,方悦难道是、是那个什么吗?”
季宵说:“有可能吧。他们是所有人都要走,还是有一部分人不赞同?”
魏松海艰难地回忆,说:“是陆同学。对,陆同学抓着报纸,说‘我就知道’。过了会儿,文同学说,‘之前进门的时候,他们好像把车钥匙放在入口那块儿’。那个穿棕色外套的女生说,‘他们不是救了你们吗’,”是说叶思云,“然后文同学说……”
随着魏松海的话,此前客卧里的场面,一点点还原在我和季宵面前。
在叶思云的问题之后,文子轩说:“这可能只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
姜蓉问:“什么意思?”
文子轩说:“我们现在知道了,青山公馆那边是有问题的。但我们也才过来一天不到,还要在这儿再待……”
说到这里,魏松海皱着眉头,喃喃说:“再待多久来着?我这记性,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季宵侧头,和我耳语。
季宵:“‘npc’听不懂和‘游戏’有关的内容,我之前和你说过。”
我捏一捏季宵的手,示意自己明白。
魏松海很快抛开这个疑虑,继续往下讲去。
文子轩那段话的后面,是:“——现在还是白天,走还来得及。等到了晚上,这边也出事儿,可就来不及了!”
这句话后,也是方悦第一个赞同:“对!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