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借着酒兴,问江禾曦道:「你看看,这姑苏城就是一个废物城,要找个人都不知道,怎么你们也不知道吗?」
霍景琛连忙回答道:「臣罪该万死,这荒郊野外的,又不是京城的地界,我们怎么敢贸然去打听别人呢?再加上,刚才吹笛子的,恐怕是个女人,我们就更加不方便了。」
「废物,就是一群废物,朕喝醉了,你们扶朕去歇息吧!」皇上轻轻放下酒杯,对江禾曦和霍景琛吼道:「早知道你们这么没用,当初就不带你们出来了。」
店小二对江禾曦和霍景琛尴尬地笑笑,然后上来帮着把皇上拉到了楼上的客房里。
皇上感觉自己的酒劲儿上来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天旋地转。
他眯着眼睛,靠在床上盖上被子,很快就进入了睡眠当中。
隔壁那个笛声又一次地响起,美妙的甜蜜中,带着淡淡的忧愁。一曲又一曲,感觉这绝对不是一般文人雅士用来自己练习的感觉。
江禾曦和霍景琛小声地说:「还好,陛下现在睡着了,要是他听到这声音呀,说不定又用自己的身份,将这个女人带进宫里面去了呢。」
江禾曦看看霍景琛,有些轻蔑地笑道:「哦?既然陛下没有把她带走,要不你把她带走好了,反正你也是开国大将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霍景琛有些怨恨地看着江禾曦,抱怨道:「你怎么现在说起话来也尖酸刻薄,我要是有那样的想法,我还用的着跟你说?」
江禾曦看看霍景琛这个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面还是挺感动的。一看就是知道是那种被人冤枉了,然后心里面觉得愤愤不平的样子。
虽然看上去有点儿凶,可是心里面觉得他还是挺可怜的。
江禾曦于是连忙转了话锋,笑道:「你看看你,恐怕你也是醉了,要不咱俩也早些睡觉了吧。」
这么一说,霍景琛还真的觉得自己是醉了。从流沙镇到姑苏城,一江三百里,这个,快马虽然说走得很快很舒服,可是一江上面的颠簸,是谁都无法避免的。
更何况自己之前在河堤上面,每天搬砖,人都快要累掉了半条命了。
这么一说,被子盖上头顶,马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