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沉默了,灼日走过来说:“鬼门的门主,鬼蝶,现在就去吧。”

“她果然还活着,这也是你的计谋之一吗?”三清咬牙切齿的问。

尉迟苍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灼日,盯着他办事。”

“是,爷!”灼日恭送他离开后看向三清:“走吧,爷肯和你说那么多,已经是天恩了。”

“天恩?天恩……”三清喃喃着,向来无波的眼底显出一抹恨意。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鬼门,胸口痛得一抽一抽的,浑身都在痉挛,身子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红儿她们都吓坏了:“门主,您这是怎么了?”

“药,我的药……”我拼命挤出这几个字,却是费尽力气,痛不欲生,却又无法晕过去。

“药?门主的药,你们谁见过?”红儿转身问身边的其他婢女,其他人都是摇头,我想指给她们看,却根本伸不出指头。

“我们找找吧。”七个婢女说着就在我屋子里找了起来,我咬着唇,痛得不行,忽然感觉一阵清凉之意从头顶灌下,似乎让心也舒服了几分。

“在衣裳里,白色的纱裙……”趁着这个缓冲我赶忙说,也顾不得去看那股凉意从何处来了。

“找到了,找到了。”橙儿拿着药瓶走过来给我,我连忙吞下,这才舒出一口气,心也慢慢的平复下去了。

“门主,您好点了吗?”红儿担忧的问。

“你们退下吧。”我无力的摇了摇手,七人虽然还是担心,却又不能违背我的命令,见我已经坐起来了,这才退了下去。

我缓了一会儿轻浅的说:“出来吧。”那从头而下的清凉肯定不是莫名出现的。

一抹白色的身影缓缓出现,银发银眸,超凡脱俗,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