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布置没有必死之说,所以定然是有生路的,那个屋子两个出口,一个是死路,那另一个断然就是生路。”
“我不要听你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告诉我,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崖下有深潭?”
“不知道。”他依旧低垂着眼并未看我。
“那我要是跳下来死翘翘了怎么办?”要不是现在我浑身动不了,我真想冲过去给他一拳,他居然只是猜测就让我跳崖,猜测,我的天啊,他果然是来害我的吧。
男人抬眼冷冷的扫了我一记,淡淡说:“你既不信我,为何又要跳?”
“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脑中还有一个声音的事儿,也许那个声音才是真的来救我的。
“既然你并非自愿,你生死与我何干?”他说完这话又低垂下眼眸去了。
“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也说得出啦,你果然是来害我的吧。”这一气,感觉身子也没那么冷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现在还有其他法子可想么?”他慢条斯理的说着。
我张了张嘴,却也说无话反驳,只得又气呼呼的背过身去,躺了一会儿觉得好冷,又只得转过来靠近火堆。
“喂,我说你一天到晚揣着个笛子,到底会不会吹啊?”长夜漫漫,在这荒山野岭的,我只得没话找话的和他瞎扯。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根本不理我,我又看了一会儿天,黑漆漆的天幕上点缀着繁星,要是以前在家我最爱看星空,可是现在这个境地也没了那份闲情逸致。
忽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他不但会吹,而且吹得好好听,我甚至听入迷了,那星空忽然就变成了白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