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抱着膝盖做了一夜,第二天缥缈进来,端着水盆给我洗脸,我默默无语,等到又一个大夫进来为我诊治时,我拒绝了。
“别碰我。”但他走过来要为我针灸时,我剧烈的反抗着,甚至拔下簪子抵在喉咙处冷冷的说:“我要见白狼,它不来,我就不治疗。”
“爷不会见你的。”缥缈淡淡的说。
“那就把这个大夫送出府去,否则我就伤害我自己。”其实我受不受伤,也许根本没有人会在意,这个条件开得有些托大了,但是我也没办法,我不想每天都有一个人为我而死,有一个家为我而无法团圆。
缥缈楞了下,随即苦笑着说:“你这不是难为我么?到时候那老头倒是没事了,我却因为伺候不周要被爷罚的。”
“缥缈姐姐,这事儿我不是冲你,我就想见白狼一面,求你了。”只有说动了它才能让这些人活下去。
“爷今日真的不能见你,你别为难我。”缥缈苦着脸,已经有些哀求的味道了。
“那你能保证这个大夫出去后能活,能离开尉迟府吗?”
“这……我只是一个婢子,我什么都不能保证。”缥缈有些苦涩的说。
见她那个模样,我心里也是有些不忍,但看着那老巴巴的大夫,一脸愁苦,我又于心何忍?
“姐儿,今儿真的不是我要为难你,这大夫一家老小等着他回去团聚,我真的只能顾一边了。”说着我就用簪子在手臂上划了一道血口子。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别闹了,我去给你禀告去。”缥缈看我来真的,也吓了一条,按住我的手急吼吼的说着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