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现在生龙活虎的, 一口一个猪, 一个狗,作的厉害。

人类那套心疼伴侣的恋爱方式不适合他俩, 他俩本来就是妖,是野兽, 血脉里藏着躁动的野性, 释放天性用最原始的方式谈恋爱才对。

苏鲤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直接提着摁到床边, 何先生整颗脑袋登时露在床外,脖间的线条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一丁点都没有隐藏。

这个姿势似乎让他有些不舒服, 他想尝试换一换,将脑袋搁在床上,但是苏鲤不许, 她的手摁着, 何先生就只能继续保持这个脑袋垂在床边吊着的别扭身姿。

他也不恼, 反而还笑了笑,“生气了?”

那可不咋地?

苏鲤矮下身子,一口咬在那修长的脖颈上,何先生的天鹅颈很好看,白玉似的, 如果打上光,就像一件会发光的夜明珠,通透干净,漂亮到不可思议。

大概也因此,叫她十分喜欢咬何先生的脖颈,叫那完美的地方生出瑕疵,亦或者说破坏它的无瑕。

这么美真的会让妖产生一种摧毁的欲望,事实上何先生整个身子都这么玉润,加上他特殊的留疤体质,苏鲤觉得自己会越来越变态。

真的忍不住。

只有她知道这套病服下的身子有多精致,就像最杰出的画家一笔笔勾勒出来的,每一步都细心描绘,没有出一丝纰漏,是画家花费多年,最满意的作品。

应该放在画展上供人观赏,但她觉得画家应该不舍得,反而藏着掖着,把他锁在家里,正对着床头,每日观看。

何先生就是给她一种这样的感觉。

兴许是咬的太深,亦或者今天位置不对,平时她都咬在两边的侧颈,今天何先生骂她是狗,明显说她老咬两边,那就换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