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样,何先生自然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何先生本来就冷的面上更寒了几分。
她第一次见何先生就跟何先生滚了床单,对何先生不了解,一开始以为他对她已经够差,动不动绷紧了一张脸。
今天见了他在救护车上,碰都不想让别人碰的样子,谁给他上药,那个小眼神,冷的能结冰,莫名觉得何先生待她还算宽容?
好歹愿意让她摸,让她咬,还叫她在他脸上动手动脚。
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兴许是他看她们的眼神过于不善,是那种带着杀伤力,高高在上,一个眼神都不舍得施舍,只眼角瞥了一下,叫那几个女孩子瞬间宛如被一盆冷水泼了一样,各个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苏鲤在一边看得好笑,忍不住喊他,“何先生,你打好石膏了?”
何薄目光从那几个女孩子的身上,挪到窗边病床上的妖,寒气微微收敛了些,“嗯。”
“啧啧,你可够慢的,蜗牛都比你快。”果然,不是她的错觉,何薄先生对她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
何薄先生什么话都没说,到了床边也没让护工扶着,把护工打发去买床单被单之后,一个妖坐在床边,苏鲤的床和他的床中间。
这个位置正好方便了苏鲤,而且离的这么近,她免不得要伸出手,调戏一下何先生的同时,顺便宣一下主权。
这个浑身散发冷漠气息,矜贵隽气的男人是她的。
只让她动手动脚。
何薄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一会儿的时间,捏了他好几次脸,叫他侧头,看他耳垂上的耳钉,还给他固定了一下耳后的塞子。
时不时会撩开他过长的刘海,看他的眉眼。
似乎闻到了什么,撑起身子从病床上坐起来,凑到他脖间深嗅。
“噫……”嫌弃的意思明显,“你涂了什么药?这么难闻?”
好家伙,以后不能再那么肆无忌惮咬他的脖子了,药味实在是冲鼻。
不会就是防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