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脸颊却是泛着淡淡的绯红,裴渊可不想她一般,还有着羞耻心,若是他想见她,定会穿着人模人样,芝兰玉树般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既然不愿,那便是他不想让她见到他此刻的狼狈。
在领着苏达莱踏入房门之时,明枝眉目缓缓流转,余光却瞟向了那辆马车,她似是感受到了一股灼人的目光,眼神又转了过去。
裴渊心情却是分外高兴,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问着身旁的暗卫说道:“孤的母家和英国公府之事可准备妥当了?”
“回殿下,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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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达莱结束完针灸,再次回到马车上,看到裴渊似是容光焕发的样子,唏嘘道:“嘴硬,老汉还以为你马上就要死了,现在又要看文书了。”
裴渊放下手中的文书,淡淡说道:“死不了,孤这心口血还要给安安备好。孤定要给我的小姑娘一个四海升平,海晏河清的天下。”
“为何不生个男娃。你这破天下也太操心了。”
“不了,生一个就够了。”
裴渊仍然忘不了自己在梦境中见到明枝生产那日,这般受苦受难之事,只生一个便好了。
届时他定会安排好一切,哪怕安安只是一个守城之君也可安享盛世,她之后的皇帝是谁,那就随它去吧,哪怕王朝倾覆,也与埋在地底他们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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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中,明枝每周都会收到裴渊送来的樟木箱子,里面不是安安喜欢的玩偶玩具,便是赠予她的衣物亦或是话本。
还有每周来一次的苏达莱,他总是拿着血腥味越来越重的药剂给安安喝。
就这般,一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