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羽点头；“哦……”

虞屹又问：“你一大早来这里坐着做什么？”

温羽就坐在上次虞屹刷题蹲曹哲远的石凳上，不过桌上既没有习题，也没有课本，就扔了一个空空的书包，露出几张卷成一团的纸。

“我来——”温羽左顾右盼，看到路过晨练的老人，突然说道，“我来呼吸清晨的空气，这样上课就不会打瞌睡了。”

虞屹当然知道温羽是来这里做什么的，他忍住笑，说：“那你多吸收一点新鲜空气，今天都是主课，就不要睡觉了。”

然而温羽上课还是睡着了。

温羽是猫习性，课桌前方堆着两摞高高的书，左边是虞屹，右边是墙，整个人就像一只猫，蜷缩在小盒子里。

他睡觉不太老实，会蹬腿，会咂嘴，睡得香甜了，还会流口水，虞屹担心他感冒，给温羽披了一件衣服，然后又用纸巾垫在温羽的脑袋下。

温羽呼呼大睡，全程没有一点知觉。

虞屹给他垫纸巾的时候，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被温羽一爪子摁住了。

“老婆。”

虞屹：“……”

温羽睡了两节课，终于在第一个大课间有了点意识，迷迷糊糊睁开眼，盯着虞屹看。

虞屹正在写作业，写了几道题，朝温羽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盯着我做什么？”

温羽说；“你长得正好看。”

虞屹觉得他还没睡醒。

温羽又说；“我也长得好看。”

他把头转了一面，面向了墙壁；“所以我也有女朋友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