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发现这个机灵真的能搞事啊。”苏夏说,“真的难为维内托了。”
维内托轻轻捶了捶额头不愿意说话。机灵真的让人感觉难缠、麻烦。
苏夏笑着提议:“抓起来打一顿吧。”
“早就打过了。”维内托说,“老实两三天又故态复萌。”
“那就每隔两三天打一顿。”苏夏笑道,他想到以前在网络上面看到的一张图片很适合机灵——捂着脸的小女孩配字,大姐头已经三天没有打我了。
无缘无故打机灵现实吗?维内托摇了摇头,当然她也知道提督在开玩笑。
“我要她明天自己去找伦敦报告了,做伦敦的料理试吃员,不知道能够让她老实几天。”苏夏觉得可以让机灵好好老实一段时间不调皮,伦敦的料理可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一整天正事不做就知道惹是生非,要不是给维内托添乱,要不是欺负妹妹。”
苏夏东张西望,维内托的房间以黑和红作为主色调,装修低调奢华,单人沙发背对着落地窗,想象维内托翘着二郎腿斜坐在单人沙发上面,背后高大的落地窗电闪雷鸣,这个装修完美符合黑帮大姐头的形象。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机灵整天给维内托捣乱,给苏联捣乱吗?”苏夏走到维内托的床边坐下,维内托的床铺真柔软。
苏夏印象中机灵作为苏系总是和意呆利萝莉在一起,然后就她一个大人,其他人都是萝莉,俨然孩子王,最多就是遇到苏联喊一声大姐头,从来没有看过她在苏联的面前调皮捣蛋。
“不敢。”维内托说,“她遇到苏联都是躲起来的,哪里敢给苏联捣乱。”
“苏联让她做什么事情,一点折扣也不敢打。”维内托说,说到这里有点气,机灵在苏联面前就是一个老实的小妹,不管什么事情尽心尽力办得妥妥当当,证明她有能力做事情的,但是轮到她就不行了,保准拉胯。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苏夏好奇问。
维内托想了想说:“因为苏联会抓她喝酒,不喝醉不准备走,喝醉也不准走。”
苏夏对那一帮苏系心有余悸,就算是他遇到她们也是躲开的,拿酒当水喝伤不起。机灵现在是苏系,但是底子还是卡米契亚,好像长春始终是个小毛妹。
“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敢在苏联面前调皮……你也可以灌她酒啊。”苏夏说,“以后就不敢给你添乱了。”
“我不喝酒。”维内托说,“只喝咖啡,或者茶也可以,提神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