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没起身,仍旧坐在那儿,不是因为尴尬,是刚才被他坐的有点麻了。

童倦跑到门口,又探回头来,红着脸语速飞快的说,“那什么,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就自己……那啥一下,别忍啊,对身体不好。”

顾松言略微挑眉。

童倦输人不输阵,故作冷静地站直身子,说:“我允许你可以想着我,随便怎么想那种,不过别太过分啊,起码不许逼我喊你哥哥,求你什么的,记住了啊!”

门被关上,隔绝了声音也隔绝了他的身影。

顾松言长长舒了口气,这人也不知道是真的神经粗还是假的,撩起他来一撩一个准。

想着他。

他也敢说得出这样的话。

临近年关还有六天,邓书仪要带着童倦和兰泽回娘家一趟。

邓书仪落下车窗,侧头打趣他,“言言要不要一起去见外婆呀?”

饶是顾松言这种冰山性子,也被她逗的难为情,“阿姨您别笑我了。”

“害羞啊?”

顾松言不语。

“以后总要见的,哎呀这么一想以后你也要叫我妈妈,不错不错。”邓书仪越说越离谱,索性撑着下巴在车窗上冲他笑,“不如现在就叫一声让我听听?”

兰泽天真无邪,听见这话立即疑问,“妈妈,为什么松言哥哥要叫你妈妈呀?那哥哥以后要叫徐阿姨妈妈吗?我也要叫吗?”

童倦:“?”

顾松言:“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