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教的知识比较简练,再加上连睡觉前都趴在他怀里背几个单词,早上吃饭的时候也见缝插针的抽背,知识几乎是印在脑子里一样牢固。
一整天考下来,童倦虽然有点没底,但大部分的题都做出来了,有几个实在看不懂的,用草稿纸抄下来晚自习的时候问了顾松言。
“这种题型是你的短板,上次也做错了,来,我教你。”顾松言拿过他的笔,倾身靠近几乎将他困在怀里和墙壁中间。
声音离得很近,童倦感觉心脏扑通扑通跳,那字好像活过来了,一个个蹦蹦跳跳的跃进他的眼睛里,小爪子往他的心上挠。
喉咙发干,童倦不自觉看向一张一合的嘴唇,又挪到喉结,还有流畅的肩颈线条。
“童倦。”
“童倦?”
顾松言看着他发直的眸光,伸手揉了下他的腕骨,“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太舒服?还是太累了?先放着明天再学,你休息一会。”
童倦一下反应过来,“啊?没、没事。”
“你一直盯着我看。”顾松言压近他,在安静的晚自习里压低声音,“亲一下,学一题?”
“不、不是!”
童倦原本说这句的时候只是个骚话,撩他玩儿的,没想到顾松言居然认真了,在学校里见缝插针就亲他,在家里学的时候更是肆无忌惮。
把亲一下学一题这件事贯彻的淋漓尽致。
他经常学着学着就被压在书桌上气喘吁吁的求饶,双手无力的抓着他的胳膊躲避,却又不知道刺激到顾松言的哪根神经,一看他有逃的意图就掐紧下巴更狠的亲上来。
他就比自己大了几天,还总让自己喊哥哥。
兰泽喊自己哥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他去喊顾松言,再配上被欺负狠了的软声以及微颤的气息,总觉得那句哥哥怎么听怎么诱人。
跟勾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