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弄。”童倦总觉得每次都背对,那种感觉太慌了。

他不喜欢这样。

“……确定?”顾松言问。

“确定。”

童倦一咬牙,这次他绝对不要让自己像是那条尾巴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全被他。

顾松言坐起身,纵容他坐在上面,一小团白色的兔尾巴被按住怀里的人立刻哆嗦了下。

他也一顿,这次反应这么大?

童倦额头全是汗。

“不好受?”

“嗯。”

这次的感觉他说不好,找不到词来形容,就好像是抵在了疼痛的边缘。

如同一个绷紧了的皮筋或是充满了水的气球,容不下任何轻微的接触。

顾松言不像以前那样能帮他缓和,反而像是火上浇油。

“你怎么不行啊。”童倦心里越发烦,口不择言的哼哼,“你再弄不回去我找………啊!!!顾……顾松言!!”

几乎要捏碎尾巴的力道让童倦两眼发雾,嘴唇瞬间咬出血。

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你刚才说什么?”顾松言问他,声音冷的让人打哆嗦。

童倦哪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没、没说什么。”

(这个章节我改了七八次了,我没这本事,我服了,本来也没写什么,到底两个男人是不是不能活在阳光下)

“你看起来很不对劲,晚上做什么了?偷偷在我床上打拳还是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