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以为重一点,那指尖轻了。

他以为轻一些,却又突如其来一个极重的手劲儿让他腰软的受不住。

“别……别玩了,难受……重一点……重嗯……”童倦掐住他的手臂,挺着腰送上去追逐他的手,让他给自己好受。

睡衣的上衣随着他的动作掀上去一些,裤腰卡在尾巴下,露出一小截儿白软精瘦的细腰,没有赘肉只有柳叶似的流畅锋利。

他追逐着手,腰不自觉跟着动,柔软的腰凹下一个弧度,顾松言脑海泛起他在浴室时候说的看,翘吧。

挺翘的。

那条尾巴很乖,跟着他手腕缠着,轻轻撸过有生命似的颤了颤,童倦也本能地发出一声鼻音浓重的哼唧。

他会被尾巴影响意识,不够清醒却足够诚实,一切都遵循本能来反应。

这次过程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漫长,那尾巴慢慢缩短,结束的时候童倦满身是汗已经迷迷糊糊的往他怀里钻了。

“什么味?”

童倦茫然往他怀里钻,伸手拨开睡衣往前凑,嘴唇几乎碰到胸口的绷带,温热的呼吸铺洒的皮肤上,带起一阵短暂的热。

顾松言怕他发现将他往后拽了拽,“尾巴已经没了,自己睡吧,我去住沙发。”

“腥。”童倦迷糊着去扯他的睡衣,执意要找到他的伤口。

顾松言握住他的手,低声哄他:“先睡觉,明天再说。”

童倦脑子里发昏,每次被揉尾巴都比他打十场架还要累,脑子里也昏沉沉的很难拨出理智,被顾松言一哄就听话了。

顾松言打算下床,可袖子被抓住了怎么都脱不了身,只好躺回床上,就着暖黄灯光看近在咫尺的童倦。

今晚的一切对他来说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