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书不说童倦的身世,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兔子,但外表这么强悍凶狠的校霸,敞开了肚皮和尾巴哭着怀疑自己假孕了。
顾松言压了下呼吸,告诫自己现在还早,太冒进童倦会怕。
来日方长。
童倦真的没力气了,脱力半跪在地上,按在墙上的手都在发抖,呜咽着推他,“别……别揉了,停、停!”
顾松言单手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着,明显感觉到他腿抖的站不住。
“童倦。”
“嗯……嗯……”
“不许穿别人的衣服、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送人,记住没有?”顾松言贴着他的耳朵告诫,带着一丝危险的喂进他耳蜗,“乖啊,我不想伤害你。”
童倦迷糊糊的应下来。
“说记住了。”
“记……住了。”
童倦其实什么都记不住,他满脑子都昏昏的,所有意识都汇聚在尾巴上,哪里有空余的地方去铭记顾松言的告诫。
他只是本能答应罢了。
虽然顾松言能帮他把尾巴揉回去,但每次都让他腿软地站不住,意识一阵阵昏沉前面也有反应让他难以启齿。
“受不住了?”
童倦本能拨他的手,强撑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还是软软的靠着他的力量支撑,微微闭上眼忍受。
“谁说我受不住了!你随便弄,没吃饭啊就这点力气,你要不行的话我去找别人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