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学民道:“我告诉你,你想护童倦是不可能的,就算他爸能一手遮天,我也一样能让他从这个学校消失!至于你?爱考不考,滚蛋。”

顾松言掀了掀眼皮,胡学民让他的眼神搞得有些发毛,“你想干嘛?”

话音一落。

顾松言当着他的面,把自己那张报名表撕了。

童倦撑着拐杖,任由商经纶怎么问,也不肯把器材室里发生的事交代出来。

商经纶都快气死了,“你怎么这么倔。”

“老师。”

童倦和商经纶一起抬头,他来干嘛?

“顾松言你来有事吗?”商经纶一改和童倦说话的暴躁,温柔的跟个大尾巴狼似的,恨不得给他让座。

顾松言说:“我刚才去给教导主任交报名表,听说童倦毁坏实验器材的事情,我正好知道一些内情,就一起过来了。”

童倦皱眉,这人不信自己会守口如瓶?

顾松言挑拣着避重就轻地解释了一下器材室的事情,忽然拉起童倦的手。

“喂你干嘛?”童倦抽回手。

顾松言手劲儿大,没松开反而撸起童倦的袖子给商经纶看,“他们先动手打童倦的,后续童倦也没动手,是我打的人。”

商经纶眼前一黑,不止毁坏器材,这祖宗还打了人?

既然不关童倦的事,那他为什么不肯说?

商经纶脑仁疼。

穆芃正好从外面进来,“哎呀呀”拍起手眼睛都亮了,“顾松言同鞋儿也会打人,不亏是我的学儿生,好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