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多过份的话!”,她气喘吁吁的扶着桌子, “你打我做什么!”
齐婉君追的也累,扶着腰擦着汗说不出话来, 就是一向为折二姑娘说话的平妈妈这回也冷酷无情的很,用自己的身板挡住了门口,尽职尽责地当起了监狱长。
这般一来, 折二姑娘只能被困在房间里被拎着打, 鸡毛掸子打在她的屁股上面,一下又一下,嗷嗷大叫。
这情景似曾相识, 平妈妈就坐下来, 一边择菜一边道:“我看你阿娘还是打的轻, 都打这么多次了,你还是不听话。”
又对齐婉君道:“打狠一点,不然不长记性。就因为没记住,才惯的她口无遮拦。”
齐婉君手就顿了顿, 却打得更轻了。
平妈妈就再次转头对折二姑娘道:“陶夫人再不好, 她也是小沈先生的亲生母亲, 如今瞧着两个人关系是不好,可打断骨头连着筋,万一哪天两人冰释前嫌,说婆母坏话的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就又是站在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了。
齐婉君总算缓过劲来, 她恨恨道:“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你跟小沈先生如今是好,可你能保证他一辈子对你好吗?你这时候不稳重些,等过几年才后悔。”
即使她和折图,陶虞姝和沈远道这样的怨偶夫妻,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好意温存过的。
折二姑娘被说的颇为委屈。
她嘀咕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
齐婉君就气的不行了,大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折二姑娘心虚麻溜的跑了。
她不笨,被打的时候就已经懂了。她脑海突然就有了一个类似的比喻:这就好像是男女朋友两人一起拍露/骨照片,好的时候是情/趣,可坏的时候,只要被别人看见,男孩子没什么,女孩子却遭了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