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眼泪水流个不停,一会想着要是自己有本事就好了,那阿娘就可以不用去奉承黄夫人了,一会想着将来虎哥儿考上了状元,就把太虚观里的折图给拎出来好好骂一顿,气死他!
可她脑子里想了千百种逆袭报仇的法子,等哭完了,鼻子不通气了,她不得不坐起来让鼻子好受些时,才发现自己仍旧是一个娇气的弱者,虎弟也依旧是个小胖墩。
活着,也太难了。
平妈妈在外面等她哭完了才进去,抱着她哄道:“你的气性就是太大了,你阿娘阿姐那样的才好,虎哥儿最近也懂事多了,能屈能伸,怎么就你这样哟,这样我怎么能放心哟。”
她倒是扯起了调子。
折晚就挣开她,嚷嚷着:“都不能呼气了。”
平妈妈抱的也太紧了些。
她叹气道:“那要是在太虚观里遇见了他怎么办?”
平妈妈就道:“还能怎么办?他活的好好的,难道要你阿娘活的凄凄惨惨?”
折晚立马摇头,“不行!他才是该悲惨的那个人!”
平妈妈笑:“那就是了,为什么要因为他在那里,你阿娘就要忍让吞声的不去太虚观呢?你阿娘不去,他还以为咱们怕了他呢。”
折晚就被忽悠了进去,握着拳头道:“对!不仅要去,还要穿的光鲜亮丽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