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听了刘嬷嬷的话,唇角却露出了笑:“无妨,她本就得宠。”
刘嬷嬷有些摸不着头脑:“那瓜尔佳氏那边……”
“跟咱们又没关系,以后不必再提。”乌拉那拉氏打断了刘嬷嬷的话,“你叫人约束好府里的人,敢乱嚼舌根子的人都杖毙!”
刘嬷嬷看主子气定神闲的样子,无奈点头:“是,老奴知道了。”
乌拉那拉氏看了眼刘嬷嬷,知道自己的奶嬷嬷这是替自己担心,可她心计确实是比不得乌拉那拉府送来的那几个奴才。
眼下宋氏越得宠,等爷知道了‘真相’才会越生气,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曾跟别的男人花前月下呢?
之所以叫人制止流言,一来是叫人知道这事儿跟正院没关系,二来她只
是想着收拾宋琉璃,可没想着叫四爷府成为笑柄。
粘杆处比乌拉那拉氏想的还要更能干一些,就在乌拉那拉氏心里算计着时日的功夫,高斌早已经将情况查得一清二楚。
可这回,他愣是拖了一天才强忍着心头的哆嗦禀报给了四爷。
四爷这几日正是越来越把宋琉璃放在心里的时候,听了高斌的话,书房里的温度急剧下降,苏培盛和高斌跪在地上一个字都不敢吭。
“查清楚不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四爷闭着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心里的邪火,只声音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天气一般。
高斌头都快垂到裤裆里去了:“回主子的话,奴才查出当时侧福晋本是想着复选时落选,也给宫里一位嫔贵人递了话的,复选侧福晋只绣了个特别普通的竹纹荷包。宋大人的妾室索绰罗氏早在选秀没开始前便在给侧福晋相看人家,宋夫人喜欢侧福晋,加之瓜尔佳氏的小少爷从小……这事儿侧福晋当时是点了头的,两个人还交换了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