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么样了?”宋琉璃拒绝先去后殿安置,扶着茯苓一边往正殿走一边问苏培盛。
苏培盛红着眼眶:“多亏了钮祜禄格格,她随身携带着钮祜禄家族的秘药,勉强吊……爷还算是清醒,只是看着还不见好。”
宋琉璃挑了挑眉,还什么秘药,难道不是提前知道了内情,早早就叫人准备好的吗?
她心里对四爷那一丢丢的担心更少了些,有钮祜禄氏珠玉在前,也没她什么事儿,她一点抢钮祜禄氏风头的意思都没有。
叫四爷高看一眼又如何,她才不想做四爷的救命恩人。同患难可以,高人一等成了恩人……那还怎么搞情情爱爱的把戏?
想是这么想的,可一进门,宋琉璃就差点没熏个跟头,殿内所有的帘子都拉着,到处都是烟火的味道,可见窗户都没开。
四爷估计是又吐又拉,屋里的味道……酸爽都不足以形容。
“都是奴才的不是,宋主子先把这个围上,小心跟着传染了。”苏培盛仔细瞧着宋琉璃,见她除了不适,并没有厌恶害怕的神色,这才递过来一块带着两根带子的干净棉布给她。
宋琉璃瞧了一眼那简易版本的口
罩,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有六甲符在,谁也不能阻挡她的美。
“收起来,爷要是看不见我的脸,说不定得多伤心呢。”
苏培盛:“……”
见宋琉璃毫不在意地往前走,苏培盛心里更暖了些,他也没有戴,他是四爷的奴才,不能叫爷觉得他嫌弃主子,心里不痛快。
反正贴身伺候了那么些年,什么追捧和好物件他没享受过,就算是死在这里,为了主子爷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