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青鸾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心里极其不高兴,盛景get不到她生气的点,可也知道她去看欢欢了,他皱皱眉,“欢欢惹你了?”
“你惹我了。”
盛景非常理解女人的不可理喻,“我就在这里安静地绣嫁衣,哪里惹到你,你不要迁怒。”
独孤青鸾说,“欢欢一回来就不高兴,你都不问一声。”
“他是成年人,自己的情绪要自己排解,他已经长大了。”盛景是那种典型的古代男人,抱孙不抱子的那一种,可以很宠爱孙子对儿子却很严厉的那种人。
独孤青鸾噘着嘴,“你和他关系要是好,他很多事情不方便和我说,可以和你说,你可以引导他啊,他是成年了,可什么都不懂。”
“相信我,懂得比你多。”
“你看看这玩偶,你看一看!”独孤青鸾从背后拿出破碎的人鱼玩偶,“他把我的周边戳成这样子了,我最爱的一个周边。”
“挺……”
挺好的,一下子给他都解决了,不然他床上还要多一个人鱼玩偶,幸好不是一比一的,不然和第三者睡在一起有什么区别,就算是一个q版的人鱼也不行。
戳破了挺好的。
“这孩子太不懂事了。”盛景和她同仇敌忾,口是心非。
独孤青鸾无语地看着他,“你的表情分明在说戳的好!”
“不曾。”
独孤青鸾挥挥手,“懒得说你,欢欢肯定有事不方便和我说,又不能闷在心里,会憋坏的,你不去了解引导,我就带他去国外滑雪散心了。”
一去至少半个月的。
“我去!”盛景一口应承下来,独孤青鸾爬过去把他拖起来,“快去问一问,快去,他还没睡觉,等回来再绣。”
盛景一边暗忖儿子是真麻烦,如果是女儿就好了,软软萌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