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星辰皱了皱秀眉说道：“你笑什么？”她握住法杖的手别到身后，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

林末笑了笑：“没想到你会跟过来。”他说完这句话也在四下环顾，看看这里是否安全。

“我只是希望，你别对人性失望。”夜幕星辰如此说道。她接着说道：“如果我不跟过来，你一定不会相信我说过的话了吧！”

林末微微叹气，他仰起了头看着这片雪地的天空。在他叹气的时候在他嘴边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白汽。“从来都没有一个人真诚地在乎过我的感受的……你是第一个。”

他的目光依然悠远地看着天空：“你呢，为什么也会悲伤地流泪呢？”然后他笑了笑，目光从天空转移到了夜幕星辰身上。

“我不知道。”夜幕星辰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你需要从怀疑的阴影里走出来而已。”

林末撇了撇嘴说道：“你说的话一点信服力都没有，明明自己还没有走出来。”

“所以……”夜幕星辰微微一笑，“我们要一起啊。”忽然她想到了这句话有些暧昧，不禁脸色有些酡红。

林末看见了她害羞的脸色，说道：“走吧，往前走。”然后他朝着前方走去。这一次夜幕星辰和林末并肩而行，而不是只是跟在他的身后。

……

“你在闯入那个传送门之前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林末看一路上都有些沉默，于是随便说了些话来找话题。

他记得赵捭曾经说过：“喂，你这种闷骚的性格是找不到女朋友的。”林末则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对着赵捭翻了一个白眼。

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所以林末在无聊得打了一个呵欠之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至今独身、朋友稀少的原因……或许就和自己不会聊天有很大的关系。很多人认为林末高冷，其实他只是一个有些忧郁的逗比而已。

夜幕星辰听见林末这么说，仔细回忆了一番说道：“抱歉，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从时间上来说，你似乎是在我被这个传送门传送过来就跟过来了。”林末说道，“没看到什么也正常……”

夜幕星辰说道：“那么你还问我？！”然后她开始等待林末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