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拉站在那里,没作声。
王洛看了看他们,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来:“好吧,你们看看这个。”
汉弗拉拿过文件,读了起来:“
《为了发展,我们必须正视群体中侵略性的价值和意义》
人心中的恶意、侵略性、想要得到更多的想法,是一直存在,并且会永远存在下去的。而由这样的人所组成的群体中,侵略性也是必须要正视的要素。
利用内部的力量来打击和压制这种侵略性,就如同用堤坝去堵洪水。水越积越多,堤坝早晚有承受不住,垮掉的一天。
无视这样的积累,一边构筑堤坝,一边幻想人类是美好的,装作问题不存在,不去正视这些存在的想法和做法———相当于胳膊断了往袖子藏的傻瓜。
在治水的时候,疏导永远比一味的堵好的多。而在处理群体内部产生的侵略性时,把它疏导到合适的地方,也一样是更合适的做法。
而如果盲目的宣泄这种恶意,胡乱的把它排出到那些强大的对手身上,那就是是不自量力、愚不可及的傻瓜。
一味的堵,和胡乱的泄洪,属于同样愚蠢的做法,就如同南极和北极同样寒冷一般。
而正确的做法,是把群体里的恶意,引导向那些弱小的、拒绝进步的群体上。
一个群体,如果能把必不可少,必然存在的恶意———其所展现的力量转移到外部,弱于己方群体,并且坚持落后行为,拒绝进步、拒绝改变的对象上,这个群体就能发展的更好。
而如果在摧毁那些拒绝进步的群体之后,能做到帮助他们进步和发展。那么,这个群体就代表着人类未来的发展方向。
如果它迫不得已,需要击败什么人、审判并处决什么人、摧毁什么群体幻想出来的,对土地的主权——那都是正当的,对全人类发展更有利的。
而认清这样的敌人,把群体中必然会产生、出现、发展的恶意调整到这样的方向上,是群体的领袖应该做好的工作。”
汉弗拉读完,看向王洛。“这是您打算最近发出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