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汉弗拉笑了笑。
王洛:“他们想针对我的弱点进行攻击———好啊,那就给他们弱点。如果他们够聪明,不上当,那就一切都好———什么都没发生。”
“而如果他们打算动手了,那就……”
王洛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汉弗拉:“既然您已经得到了消息……那,他们打算在什么时候动手?”
王洛:“还有什么时候,能比我在跟全国各地的客人们见面的时候出事更合适?
汉弗拉:“也就是说,26日之前。”
王洛:“对,还有什么……比大会召开,我在争取支持的时候,突然出现‘按照我的理念行事然后搞砸’这样的消息,更能让我丢脸?”
汉弗拉:“那……需要我做什么?”
王洛:“这个……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12月18日晚
一间客厅里,特尔特杜和汉弗拉肩并肩坐在一处吧台上,面前是几瓶酒
特尔特杜:“你的意思是,这种行动他不让我去执行,是因为认为我不合格?”
汉弗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除了这个,还能找到别的解释吗?”
特尔特杜摇晃着手中的杯子。“我觉得未必。现在周围都是敌人,我留下来,才能更好的保障大家的安全……”
汉弗拉:“我之前不是对你说了吗?我在他那里见到的那个姓朱的侍郎,是兵部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