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不要把珍珠放到猪面前,就像不要在那些落伍者面前讲‘和平’或‘尊重’一样。”
“严格来说,尽管给自己起名字叫‘国家’,但他们根本不是国家,而都是一群罪犯。犯下了‘拒绝进步罪’的罪犯。去惩治这些罪犯,去剥夺他们本来就不该占有的国土和资源,把那些资源交给不停努力,一直在努力的人们,我们!这是对作为人类的整体更有益的事情,是符合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事情!”
王洛这些话说完,周围响起了一阵阵掌声。他部下的官员在鼓掌,当地的商人在鼓掌,外来的商人在鼓掌,李侍郎和他背后的人在鼓掌———就连林詹事和他身后的人,也在轻轻的鼓掌。
“有人问,我为什么不邀请那些文科教授来?是不是看不起他们?在这里我就直说了,我就是看不起他们!”
“他们在本质上,就是一群只会鹦鹉学舌的傻瓜。他们抱着过时的知识和观念不妨,拒绝思考、拒绝进步,试图依靠早就不适合这个时代的垃圾来获取利益!”
“更糟糕的是,他们为了不让别人揭穿这种丑陋和错误,还要求别人和他们一起学习那些错误和过时的知识!他们的这种做法,除了他们自己得益,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得到任何好处,反而会有很大的坏处。对他们的学生,对接触到他们思维的普通人来说,都是如此。”
“我们要发展,该怎么做?首先,是把握世界的方向;然后,就是争取更多人的支持,获得更多的盟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们站在历史的这一边,天然的,就有机会获得很多的盟友和支持者。但在争取支持者的过程中,这些推崇过时知识的教授能起到哪怕半分的正面作用吗?”
听完这些,有些官员显得有些尴尬。这时候,沈按察使举起了酒杯。
“没错,大人说的对,我们该争取盟友。为在场的朋友们,干杯!”
他这样说着,朝哈里森那群人举起了酒杯。哈里森看看王洛,朝沈按察使点点头,也举起了杯子。
这时候,王洛阻止了他们。“可以举杯,但沈大人有一点说错了。”
“哈里森先生,以及在场的其他人,不是我们的盟友,而是我们的‘自己人’。”
哈里森等人顿时看向王洛,一时间议论纷纷。
“按照那些过时的、错误的人类分类方式,依靠毫无意义的血统、胡乱论证的地域、习惯使用的语言……而进行荒谬的分类,把他们当做外人,那是非常错误的做法。”
“在我看来,全世界上,无论出身如何,持什么语言,祖先曾做过什么,都无关紧要!所有希望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努力的人,都是我们的自己人!”
“而所有贪婪、懒惰,企图坐吃山空、不劳而获的人,都是外人!不管这种人生活在哪里、说什么语言、他们都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