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洛这么说,张主事瞪了王洛一眼,没有再吭声,转过身,直接走出了屋子。
王洛看了看表,之后,就像没发生这个小插曲一般,继续说了下去。
“和可能得到的支持相比,一些小少爷根本微不足道、无能为力,什么都不是。我打算在事情发生前多交流一下,和那些公司、共产的底层、下层人员。你们觉得如何?”
赵主事(表情和语气都变得谨慎起来):“很不错的想法。您是打算给按照您的计划行事的工厂减税吗……”
王洛:“不,我打算给其他的……那些他们觉得适合炒作、能迅速来钱的项目加税。”
赵主事,刘行长:“这……”
王洛:“有什么好奇怪的?要驯服一条野狗,态度绝不能是一直给它吃的。”
“那样的话,它不会感谢,只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一旦不给了,反而会被咬。”
“正确的做法,是一边给它吃的,一边用棍子揍它。做的符合我们的心意,就给吃的,不符合心意,就揍。只有这样,才能驯服这条名为‘资本’的野狗。”
“他们需要发展,这是好事。我们可以提供资本、提供市场、提供工人、提供原料。但是一味的减税、扶持,只会让这些资本家猖狂起来,得意忘形。不是吗?”
“在提供这些的同时,抄了他们的后路,给那些妨碍工业生产的行当加税、断了他们把资产留给毫无功劳的小孩子的机会。这就是棍子。”
“互相的作用之下,他们才会做社会需要的,对整个群体来说有益的事情。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王洛说到这里,又看了看表。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吵闹声。
赵主事(向外看去):“怎么回事?”
他话音未落,门便打开了,一个年轻人冲了进来。
“不好了!”冲进来的人这样嚷道。“张主事他……他跟刘副主事打了起来,两个人都被打的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