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背上了一口“别人家的孩子”这大锅,又被人安排着当“立威”的招牌。

他这会儿对着赵修石的挑衅,只是在心底给人的评价减了n分,僵着一张脸回绝道:“将军一路奔波疲惫,不如先进城内坐坐,淮济已备好酒宴,为诸位接风洗尘。”

赵修石一点都不接这个台阶,反倒是手臂微动、戟尖划过一个弧度指向时越的脚下,冷着一张脸挑衅道:“不急吃饭,先比过再说……还是,你怕了?”

——怕?

时越干脆利落道:“在下疏于武艺,实非赵将军对手。”

算是委婉地承认“怕了”。

他一点都不觉得掉面子,投降都投降了,哪还有什么面子在?面子这种东西,又不能当饭吃。比起这个,当然是和赵修石打起来更麻烦点。

时越十分清楚,不同的话用不同的表情说来,效果完全不一样。

他顾忌着原主的面瘫,说活语气已经尽力放得平缓,免得让人觉得像是挑衅。

但显然,对赵小将军来说,这是在没什么效果,他脸色一青,沉重的一戟直直朝着时越的脖子扫过去。

第18章 故去多年的摄政王03

时越并非战斗类型的快穿者,但是对于经历甚广、连神明都正面硬刚过的快穿者来说,这种水平的打架,实在是不值得他费什么心思。

在外人眼里,那银戟的速度快成了一道残影,但在时越眼中,那戟实在是太慢,轨迹清晰可见,足够他抬手抓住。

时越也确实抓住了,他握到戟柄之上,触手是金属的凉意,他握实抓紧,然后就听见极为细微的响声。

——那柄、断、开、了?

时越:“……”

原身的力气虽然大,但是绝对没有大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