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徐清明’的男人一直很安静，安静到顾楼都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感，江归鹿这一伸手，把他的注意力移向这个人。

男人颔首，眼睛黑而深邃，没有伸手：“徐清明。”

四人一起走。

顾楼和徐清明成一派，安安静静，江归鹿和陈凛成一派，吵得像是凑了一桌人打麻将，还是大妈局。

“我最擅长找不同了，找云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也……哦，你刚说了，你打地鼠来着。”陈凛笑道，“我也想打地鼠，当骑士多爽啊，当祭祀太无聊了，而且徐清明才适合做祭祀，浑身散发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光芒，菩萨都没他佛系。”

“你和徐先生是什么关系？难道也是兄弟？”江归鹿故作好奇道。

“哦。”陈凛顿时一脸生无可恋，“我和他关系不好的，你看他都不怎么和我说话，我说十句，他可能……回一个字都算是赏我的。”

江归鹿：“……”

终于找到比他还惨的人了！

江归鹿满是自豪：“顾……我哥就不一样了，我说十局，他还能回我一句呢。”

陈凛非常羡慕地“哇”了声：“厉害了，我的哥！”

旁听的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