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苏扬揉了揉还在发疼的额角，他眼角余光瞥视到了地上的玻璃，里面依旧没有人影了，他心底微微松了口气，随后疲惫道，“应该是低血糖了。”

“低血糖能这样？”慕丞并不好糊弄，他皱眉看着苏扬，道，“去医院，你手上的伤也需要包扎。”

“这种小伤口……”苏扬看着手上被划伤的地方，忍不住笑了，“就这？以前学表演的时候，我手都差点骨折了，你不是说也没事吗？现在这么点小伤口就急了？我家有医药箱，你拿过来吧，我自己会包扎。”

苏扬坚持不肯去医院，即使是慕丞，也拿他没有办法。

慕丞看他脸色好转了，才松了口气，从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拿过来给苏扬包扎伤口，苏扬靠在床上，他忽然问道，“为什么忽然折回来了？”

“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解释一下，所以回来了。”慕丞说道。

“嗯？”苏扬疑惑的看向慕丞，问道，“什么事情值得你跑一趟？”

“当初签约的时候，我正好和林明清解约，的确是存着培养第二个林明清的心思去培养你，但是这么长时间了，我清楚的知道你是谁，你是苏扬，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林明清。”慕丞这个人是真的很有魅力，他认真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即使明知道他说的是谎话，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信了他。

苏扬无奈的笑了。

“为什么笑？”慕丞问道。

“如果是十天前，我一定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连标点符号我都信。”苏扬停顿了一下，他摊开手，道，“可是……这不是十天前了。”

“什么意思？”慕丞会想十天前发生的事情，隐约有些不太好的预感。